有腿疾的男人,沉重旗帜 拖在身后,走过 注定失败的战场
骨头、风和火焰,闷雷般的疼痛 很战争间歇 很中年平淡主义
他走得精细,每一步都反复考量 像拾掇大地的碎片 神与神经,牵引着号角、鼓、血流动的声响 死去的、活着的敌人,从野地里立起 密密麻麻,在前方 黑着脸,血红着眼 每张脸 都是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