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间,食堂,宿舍 一天,二天,三天 认真地数着不多的余生 挠着机器亲吻我的发痒的黑唇印记 发现血肉身体有逐渐钢化的趋势 已感受不到冷暖 俨然一个机器人 就象咳嗽了一个二月 也没有看到剪刀一样的春风 刺穿厚厚的盔甲,红色的血也没有 盛开如梅 带着焦虑,带着野心,我抄起诗作的鼓槌 敲打着生活,希望能听到 她的弦外之音